SuperBat/发郊Alexander&Hephaistion/Ëa Arda/Tengwar Sarati Calligraphy/ReleasetheSnyderCut
超蝙不拆不轻易逆,永久居住阿尔达的糟糕书法家

【超蝙】如履薄冰 Walk On the Ice 试梗

预警:二代超蝙,初出茅庐的超与蝙。HE。私人化产物。

给已经看了的人说声对不起...看了眼自己的毅力和时间表坑估计没法填,所以打算改成中短篇(1-2w左右?),这个就当预告了嘿嘿嘿!【其实你就是写正剧写的想去闭门造车】

祝大家情人节快乐以及新年快乐!

2018.2.22修改线---------------------------------------------------------

第一章 天鹅绒与雪花片

事情就是这样开始的,哪怕很多年后布鲁斯回忆起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经历,那个夜晚也总披着难以捉摸的色彩,它在记忆中是模糊的,带着铁器和血的腥味雨雪在最糟糕的冬天下着,他生命中最温暖的色彩在最泥泞的夜晚破空而出。

好吧,年轻人最大的痛苦总是自以为深谙世事,刚拉动巨轮就以为快走到了重点,肌肉猛然发力更使人痛苦万分,但如果,我们说如果,在他刚刚步入这个泥潭沼泽陷入对自己最大的怀疑怪圈中还能感到一丝温暖,找到一种坚定的依靠,那个人一定是幸运的。

“克拉克,我记得这个地方,”布鲁斯只披着浴袍走了出来,湿漉漉的头发还不住往下滴水,被点名的小伙子有些局促地端着极地里培育出的水果,他最终还是来到了医疗仓,“你是不是在我睡着的时候带我来过这里?还是说,”他眯起眼睛看着自己的男朋友,那感觉就像这会儿他们隔着好几个克拉克的距离,布鲁斯已经跪在他腰上把他的眼睛摘掉丢在一旁,揪着小记者可怜的领带质问,“昏迷的时候?”

他记忆中有另一个夜晚,眼球给他最后留下的画面是扭曲变形了的异星风格吊顶,水纹状的晶体纠集成三簇巨大的照明灯,高强度白光让这个地方白得过分,闭上眼睛也能感到着渗人的惨白。

他能感觉到一些漂浮在他身边的小型机器人对着他小腹上的伤口又扯又弄,有个男人用完全不似地球的语言对机器发出指令。他的眼皮越来越沉重没法看清对方的相貌,但是听语气对方就像动手术的主治医师突然被告知病人大出血,而备用血袋也空了。

或许我该要死了。这个念头几乎让他昏昏欲睡,死前还被不明身份的人绑架尸体当做标本解剖?

不对,他最后一点清醒的记忆提醒他,布鲁斯韦恩是被一个姓肯特的星球日报记者抱上了自己的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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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约翰斯特劳斯的圆舞曲回旋在整个厅堂,仿佛哥谭的这一夜伴着香槟美酒和丽人也沉浸在丰获的喜悦中。

“少爷,第一行动小队安排就位,您可以进场了。”耳机里传来老管家的声音,还有步兵行动时特有的枪械碰撞声。

布鲁斯韦恩回归哥谭。这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占据了个大媒体头版好几个星期,布鲁斯韦恩几乎在哥谭人心中已经是为死去七年的青年富豪,人们对他的回归众说纷纭。直到三个月前,那个穿着黑色紧身衣的义警才把韦恩的头版抢去。

“韦恩先生,往这里看好吗?”

“韦恩先生,看这里!”

“请问您之前一直在哪里?这次回归有什么打算?”

那个青年男子用礼貌而迷人的微笑回绝了所有记者,哥谭宝贝出动的时候身边永远有三五个保镖守着,这让为争取一个采访争得头破血流的记者们被迫与他隔着一个友好的距离,而这个距离让他被高定礼服包裹的绝佳身材更出挑。他们说他的举止有上上世纪遗存下的贵族风度,他必然有英俊而迷人的面庞,他的谈吐风雅但可以不切重点,那是用金钱和世代的教养才浇灌出的贵族,他们哥谭人的天之骄子。

酒店的安保为他开出一条路,闪光灯和记者们的追问渐渐被甩在身后。

哥谭的冬天从不温柔,没人需要提醒这是下着雪的十二月。星球日报是没有拿到入场券的媒体之一,克拉克和大部分记者只好守在酒店门外,虽然发布会绝不可能在八点半结束,但没有一家媒体的记者愿意放弃一个更靠近前排的位置。

“我们现在本该调查莱克斯集团的偷渡案。”顶着黄头发满脸雀斑的小伙子靠在墙边,他的指关节冻得通红。

“吉米,这就是工作,”他身边一个身材高大的记者脱下自己的风衣外套,“过来吧,把大衣披上,你会着凉感冒的。”

“克拉克......别把衣服给我,你穿得那么少也会生病的。”男人拒绝了这个小伙子的关心,把外套给自己的搭档摄影师披上,就算在哥谭下雪的夜晚他的笑容也温暖得足以让人信服——克拉克肯特在的地方,一切都会好起来。

“我相信露易丝接这个任务会做的很好,她一直如此,不是吗?”

“是啊......露易丝,在我们报社快倒闭的时候,都是她和主编一直坚持着......”

布鲁斯韦恩在哪里都是颗盖不住光芒的钻石,当然有人会嫌这个比喻太硬,他应该是酒心巧克力才对,神秘又甜蜜可口。

他在掌声的庆祝下结束发言,“那么,现在晚会正式开始。”韦恩举起侍者递来的香槟,他向在场的每一位致敬,水晶在灯火格外夺目。但几乎在场的每一位都会承认,没有什么比今天的韦恩先生更光彩迷人的东西了,他那双总是水汽氤氲的蓝眼睛中你会看到一个纯真的大男孩又永远捉摸不透他的心思。

一个侍者在布鲁斯走下发言台时告诉他:“赛提斯小姐已经到了。”

“少爷,请对赛提斯小姐的态度好些,您还有5%的股权在她的基金会手里。”

阿福果然什么都听得一清二楚,布鲁斯向迎面走来的议员寒暄了一番,终于在小桌边坐下。

“当然,我对自己的处境很清楚。在哥谭我远远还没站稳。”他随意在果盘中拿起一块蓝莓蛋糕,小心调整了靠在沙发上的姿势。

“我还希望韦恩庄园能早点迎来她的夫人。”

又来了。布鲁斯在领带上抹了抹关掉了领带夹上的耳机开关,就当小憩吧,这里有十九世纪的华尔兹,恰到好处的鲜花和香水。

直到这一曲华尔兹告一段落,一句清澈的问候将闭目养神的总裁唤醒。

“Enchantée.”着黑色短装的女人示意她的舞伴离开,迈着干脆而利落的步子向他走来,不得不说,这是一位对布鲁西宝贝来说也很难得的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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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腹部的伤口像活过来的蛇,痛感缠上他全身,布鲁斯很愿意与这位美丽而聪明的女性在舞池上多待一会儿。前些天夜巡时被划开的口子越来越疼,似乎一点点酒精的作用就让那里像火一样烫过。当他终于从人群中脱身,踉踉跄跄地扶着墙走向出口,那个缠绕在他身上的恶魔几乎剥夺了他的理智。刀片上一定有什么该死的毒或者他刚才被人下了药,这种感觉不对极了,他的视线开始出现重影,由内而外被分解的痛苦比稻草人的迷幻药恐怖几百倍。

他不能就这么从大门出去,“阿尔弗雷德,帮我调出来酒店的消防通道,给我去停车场最快的路。”

“是,少爷,您现在还好吗?”

“当然不......”说完最后一个词布鲁斯走出厨房的后门,血咳在手上。

这个糟糕的冬天开了第一朵花。

“请您撑住。”

他不住地咳嗽起来,扯动的伤口疼得几乎让他失去平衡。没人知道他今天格外水灵的双眼都是他强忍着发炎的伤口所致。他的右手上都是血,绝不能在大理石柱上留下一点自己的DNA。快了,停车场就在50米远的地方。

布鲁斯从没觉得自己有多么脆弱,只是一道小伤和意外的并发症而已。但是当一阵北风夹着雪还是把他吹到在地上,他靠着走廊尽头最后第二根柱子再也没有力气走一步了。

“嘿,你去哪儿,发布会就快结束了。”虽然克拉克经常莫名其妙地消失,但吉米搞不懂他们都快熬过了一个无聊又冷得瑟瑟发抖的晚上,他怎么在关键时刻走了。

“我去上个厕所,吉米,记得拍照片,明天我们就要交稿了。”克拉克快步走向停车场,超级听力从不骗他,有人在这里痛苦地咳嗽,还有伤口缝线破裂的声音,仿佛一场不为人知的刺杀在哥谭的黑暗里悄无声息地进行。谁会在哪里呢?克拉克听到那个咳嗽的声音越来越微弱下去,他走的越来越快,几乎脱力地面飞了起来。

他设想过各种可能,黑帮的暗中谋杀、得重病的仆人......

布鲁斯韦恩。绝对没有列入可能性中。

血在零下十几度的冬天几乎瞬间结成块,凝在男人的嘴角,他的暗条纹西装上覆了一层薄雪。

“少爷?少爷,你还好吗?”超级听力把韦恩入耳式耳机里的内容听得清清楚楚。谁会需要在参加发布会的时候戴上如此隐蔽的设备?如果不是他的超级感官根本发现不了。

“韦恩先生?”克拉克扶起对方的上半身靠在自己的身上,他的躯体几乎失去了人类应该有的温度,他会死的。

男人沾满雪的睫毛颤抖了一下,睁开了眼睛。看到自己咳血到昏迷在雪地里醒来被一个陌生人抱着,布鲁斯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唯一能指望的是对方没有恶意。但很快他的身体就不允许他的大脑再作什么思考了,他只感到一整狂风刮过,他被送到了自己的车里。

布鲁斯最后的意识是自己被抱进了车里,那个自称记者的人让车内的空间一下子变得温暖舒适,然后解开了他的衬衣......

再之后的事情就是个可怕又诡异的梦了,自己忠心耿耿的老管家也这么对他说来着。

布鲁斯醒来的时候已经躺在自己的床上,喉咙还是火烧火燎地痛。

“少爷,您醒了。”阿福总是知道他什么时候会醒。老管家把一剂药物倒入柠檬水中。

“阿福,我这是?”

“哦,多亏了星球日报的肯特先生,昨晚他开车把你送回来的时候你已经神志不清了。”

“星球日报?记者?”布鲁斯懊恼地叹了一口气,自己竟然粗心大意到这个地步,他突然发现自己的伤口没那么痛了,“那我的伤口?”他现在有太多疑问,昨晚的记忆就跟脑袋浸进了高浓度的酒精一样糊涂。

“您被送回来的时候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我坚持让肯特先生留下,可是那位先生还是回去了。”

“在十二月的风雪夜从这儿走回大都会?”

阿福不置可否地抬了抬眉毛,把药品端了出去。

“阿尔弗雷德,给我做血液抽样,还有,调查这个记者。”

“少爷,您昏迷了两天,我可没有闲着。化验结果在‘那里’等您。”

老管家走到房门外,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转身对自家少爷说:“对了,那位记者先生,那位自称在救助站当过实习护士的肯特先生,您也许该向他学习一下怎么缝伤口。”老人家笑着给他的少爷带上了门。

真是该死的见鬼了,布鲁斯扯开自己的睡衣腰带,原来自己缝得歪七扭八的线都被利落地拆掉,现在那里被缝得光滑平整。想到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男人在他昏迷的时候细心地做这些医疗护理,布鲁斯总觉得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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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头,在星球日报的日子并不好过,克拉克交不出稿子。毕竟那晚没人看到布鲁斯韦恩退场,也没人从他那张漂亮的嘴唇里撬出什么话来,他怎么去写一篇完全杜撰的稿子?不,以小镇男孩和超人的品格做保证,克拉克从不在新闻报道里写一句假话,胡乱的推测也不行。或许他可以就韦恩集团新研发的药品做一些社评。

“克拉克,我把照片发你邮箱了。”对桌的摄影师欢乐地冲他喊到。

他打开邮箱果然收到一封来自詹姆斯奥尔森的邮件,点击打开附件时几乎能听到这台老电脑抗议的声音了。

“哦...吉米...不会又是几十兆的照片吧......”

“别,别管佩里说过报纸印刷不需要这么清晰,这次你会喜欢高清摄像头的。”他探出半个头来给克拉克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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